白帝学院
白帝大学是奉天市首屈一指的大学,师资力量雄厚,校园占地面积数千亩,拥有学生五万余人,是当之无愧的贵族学校。
然而,学校中数量众多的有色犬科动物们最津津乐道的,不是校足球队把某国脚带领的职业队踢成了筛子,也不是某富家少爷调戏良家妇女,差点被见义勇为的路人打成“永垂不朽”,而是学校的“三朵金花”又有什么新动态。
所谓“三朵金花”,是指学校最漂亮也是最有才华的三个女孩子:苁蓉、肖静、孙婷婷。
孙婷婷今年十七岁,大一学生。身材娇小又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她在报到的时候竟然被老师说:“谁家的孩子这么调皮啊!小朋友不要捣乱,你多大了?升高中没有?”十七岁的少女居然被老师当成国中生。
当郁闷的孙婷婷拿出录取通知书之后,当时就笑倒了一批人。
不过,虽然长了一副国中生的外表,可孙婷婷却是货真价实的体操天才。年仅十七岁的她已经在好几个重量级体操比赛中取得了优异成绩。以书香传家自诩的孙父受不了女儿专注于体操训练而忽视文化课程,这才半强迫的托关系把女儿转进了教学质量一流的白帝大学。
活泼甚至有点小泼辣的女孩很快赢得了同学和老师的喜爱,进入大学不过一个学期,就成为了“校花榜”的探花。她和同寝舍友苁蓉所住的那间宿舍,已经是色狼们心目中的圣地,而孙婷婷则被同学亲切的称为“永远的洛丽塔”——当然,孙婷婷的回答是:“萝莉控全都去死~~”
肖静,今年十九岁,大二。白帝大学学生会的会长;连续两届白帝私立高中“校花榜”的榜首状元;着名的新锐作家、校园偶像……一连串的头衔足以看出肖静的才华。
可是带有众多光环的少女却没有丝毫的傲气,她总是温柔恬静的笑着,轻描淡写地解决学生会的各种问题。学生会中有人称她为“我们的公主殿下”,以此来形容她的挥洒自若、王者风范。这个称号很快流传到全校,并得到了广大师生的认可。
和孙婷婷、肖静相比,苁蓉无疑更富有传奇色彩。
五年前,年仅十三岁的苁蓉便在全国青少年跆拳道比赛中获得了女子组的冠军,历届比赛中年纪最小的冠军!
苁蓉十四岁那年,三个歹徒在抢劫后的逃逸途中劫持了一名孕妇作人质,十四岁的小苁蓉挺身而出,代替孕妇做了人质,并且在两天三夜之后成功制服了三个歹徒。苁蓉在两天三夜之中与歹徒斗智斗勇、最终取得胜利的经历甚至被拍成了电影。
人们喜欢这个勇敢机智的小女孩,众多的年轻人们更是把她视为心目中的女神,不但男生们暗中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就连女生们也视她为现代的女侠,对她充满了仰慕。
十八岁的苁蓉仍旧是那么慧黠机敏,但是某个男孩的出现却让广大少男少女们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男孩的名字叫赵晴空,苁蓉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据知情人士透漏,赵家和苁家是邻居,苁蓉和赵晴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两个人要好得像一个人似的,直到小学毕业,两个人还经常在一张床上睡。赵晴空在初中的时候转学到了外地,这才断了联系。没想到,在大学中,这对青梅竹马又重新聚首,毫无波折的,苁蓉和赵晴空确立了恋人关系。
赵晴空,二十岁,是白帝大学足球队的队长,同时也是学校计算机系当之无愧的No‧1。在足球方面,据说赵晴空已经达到了国内顶级球员的水平,而在电脑编程方面,他制作的计算机模煳判断程序甚至被诸多专家视为国际顶尖水平,专家们一致认为这个名为“小男孩”的模煳判断程序已经具备了初级智慧水平。 这样一个耀眼的天才,让苁蓉的爱慕者们连嫉妒心都生不出来,只有一边暗自伤神,一边默默祝福两个人幸福快乐了。
一、淫秽的别离
七月中旬,是各大学校开始放暑假的时间。
在白帝大学的校门前,三三两两的到处是提着行李准备返家的学生,当然,其中少不了依依惜别的情侣。
一对引人注目的小情侣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小情侣中的少年,二十岁左右年纪,虽然容貌并不出众,但是英气逼人,整个人犹若出鞘利剑般让人不敢正视。他穿着的淡青T恤和牛仔裤都不是什么名牌,穿在他身上,却异常的舒适合体。 此时,男子的正提着一个旅行包,显然是要离开。他身边的少女很清爽的扎了一个单马尾,容貌精致冷艳。少女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却是一个罕见的绝色天香。少女同样是一件淡青T恤配牛仔裙的打扮,显见和身边的男友是一套情侣装。此时此刻,少女眼中满是不舍的神色,配合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羞涩的红晕,让周围偷偷打量她的男生禁不住生出一种狠狠将她抱在怀中呵护的冲动。
这对小情侣正是学校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对鸳鸯——赵晴空和苁蓉。
赵晴空此次受邀前往日本参加一个关于人工智能的研讨会,整个暑假都要在日本渡过。对热恋中的情侣而言,离别无疑是痛苦的事情。赵晴空和苁蓉依偎在一起,旁若无人情话绵绵,那副甜蜜的景像着实羡煞了周围一大堆光棍。
“喂喂~~阿空,你也太不把我这个电灯泡放在眼里了吧?”赵晴空身后一个英俊男子笑着调侃道。
“电灯泡去死~~”赵晴空“百忙”中抽出手来对好友比了一个中指,迎来一阵大笑。
刘杰,赵晴空的同寝室友,白帝大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是赵晴空大学里最要好的死党。
说起来,刘杰在学校里的名声实在不怎么好,学校里甚至有刘杰强奸女生的流言出现,不过由于一直没有受害人出来指正,流言也就一直是流言。赵晴空也曾经深受流言的影响,对刘杰抱有很大成见。
赵晴空第一次见到刘杰的情况是这样的:刘杰向刚入学的孙婷婷搭茬,被苁蓉“英雌救美”,狠狠打了一顿。年轻气盛的刘杰找了几个哥们去报仇,结果碰到了赵晴空,赵晴空认出苁蓉正是他的青梅发小,又见到敌方是刘杰这个流言中的恶棍,于是乎愤然出手。这对青梅竹马都是好身手,一场恶战,不但摆平了刘杰找的哥们,还再次扁了刘杰一顿。
后来,两人分到同一间宿舍,熟悉了之后,赵晴空才发现这小子虽然有点痞气,但为人还是蛮不错的。成见解开了,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据刘杰说,流言也是因为他花心甩掉的女孩子恨他的风流,才故意传出来的。至于当初调戏孙婷婷,完全是荷尔蒙作祟,面对可爱萝莉不小心做得过了点。对此,赵晴空表示很无语。
这次去日本,刘杰也来送行,没想到被当成电灯泡晾在了一边,难怪这厮出言调侃。不过……很不幸的,刘杰再次被眼中装不下其他人的小情侣无视了。 “臭小子,到了日本……别……嗯……中了那边的美人计哦!”苁蓉很是调皮的对恋人笑道。那副美目盼兮、娇艳欲滴的可爱样子,连和她朝夕相处的赵晴空也禁不住为之失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苁蓉说话时出现的奇怪停顿。
“切!笨丫头,像我这么英明神武的大天才,会被美人计这种小计策计算到吗?”赵晴空故作凶狠的向苁蓉呲牙咧嘴,同时伸手“恶狠狠”地去揉捏苁蓉的脸蛋。
女孩嬉笑着和男友打闹起来,一时间,连那浓浓的离愁都淡了不少,两人之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氛。但是,带有男生一贯的粗心大意的赵晴空没有发现,苁蓉在和他嬉闹的时候,那异样的娇喘,以及她大腿内侧流下的滑腻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的淡淡的白光。
“阿杰,我去日本开会这段时间,我家苁蓉麻烦你照顾一下哦,别让人欺负她。”赵晴空挥手冲身后不远处的英俊男子喊道。
“知道啦!阿空,你小子放心的去吧!你家的苁蓉我绝对会对她好的。”阿杰笑道。
“你丫的滚蛋~~老子又不是挂了。”赵晴空笑骂道,他又扭头对苁蓉挥手道别:“小蓉,开学见咯!”说完,很是潇洒的上了出租车,直奔机场。
目送男友离去之后,苁蓉咬着嘴唇,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按住自己的小腹,精致的小脸退去了笑容,流露出了三分痛苦、三分愤怒,还有……四分淫靡。 苁蓉艰难的走到校门附近一座树木茂密、少有行人经过的小山凉亭中,掀起了上身的淡青T恤,两个装满了黄浊液体的大号输液袋一左一右的用胶布贴在女孩的腰畔,袋子下方垂下的胶管探进了女孩的牛仔裙内,输液袋中不时冒出的气泡显示出了黄浊液体的流向。
苁蓉用手按着两个输液袋,几次想把袋子扯下来,但最终都缩回了手。
叹了一口气,苁蓉放下淡青T恤,看着角落的人影,冷声说道:“晴空已经走了,刘杰,你还装什么?”
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脸上那狰狞而快乐的表情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得一塌煳涂。
刘杰开学时调戏孙婷婷,被苁蓉和赵晴空痛扁了之后,一直怀恨在心。一年来,他故意摆出一副阳光爽朗的面孔,化解赵晴空的成见,甚至和赵晴空成为了死党,可又有谁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趁苁蓉落单的时候雇人绑架了苁蓉,并拍下了大量苁蓉被强奸的照片和录像,以此为手段胁迫苁蓉任由他凌辱。
刘杰走到苁蓉身后,伸手提起了苁蓉的牛仔裙,女孩的双手动了动,终究没有阻挡刘杰的动作。
在苁蓉的牛仔裙下竟然没有衣物,女孩娇嫩的下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两根输液管在苁蓉的臀缝处合为一根拇指粗细的管子,管子的尽头没入了女孩的雪臀之中。
刘杰狞笑着掰开了苁蓉的两瓣小屁股,在阳光下,输液管异常邪淫地插进了少女粉红的屁眼里,黄浊液体通过输液管源源不断地流进少女的肠道中。被刘杰掰开了屁股,苁蓉的屁眼有些收缩不住,括约肌稍有放松,一股带着尿骚气的黄浊液体就从少女的屁眼里渗了出来。
“嘿嘿……赵晴空那个绿帽乌龟一定做梦也想不到,女朋友一边在和他情话绵绵,一边在用别人的尿灌肠。骚货,说啊,老子的尿灌进你屁眼里的感觉怎么样?哈……一边缩屁眼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男朋友亲热,很刺激吧?”刘杰转到苁蓉的身前,将女孩的裙子完全提到腰际,一只手向女孩的胯下伸去。 一根带着锁的铁制腰带锁在苁蓉的腰间,四根细小的锁链从腰带上垂下,绕过女孩的腰畔,连接在四个小巧的阴唇环上,将女孩淡粉色的肉唇大大的左右分开,黑色的粗大电动阴茎深深没入苁蓉的阴道深处,“嗡嗡”的震动着,将女孩的小穴大大撑开,肉唇周围煳着一圈白色的黏稠精液,显然是被男人操过不久。由于电动阴茎没有支撑,苁蓉要竭尽全力收缩阴道,才不致在和男朋友话别之时让这根黑色的粗大家伙从体内滑出。
“小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插着假鸡巴,还能表现得像没事一样,真该称赞一下呢!”刘杰抓住电动阴茎的底部,一下将电动阴茎抽出大半,仅留一个龟头在苁蓉的小穴里,一下又狠狠地将电动阴茎连根戳进去,每抽动一次,都会插得苁蓉不自禁地踮脚向上一挺。
绝色容颜的女孩在校园的角落里赤裸着下身,小穴中插着黝黑粗大的电动阴茎,随着男人的手“舞动”着,这景色淫秽到了极点。
“嗯……”苁蓉小嘴微张,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她扭转头,不去看刘杰那丑恶的嘴脸,但却又只能无助地任由刘杰亵玩。
“现在,可爱的……赵晴空家的……苁蓉小姐,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吧!”刘杰玩弄了苁蓉一会,将电动阴茎从女孩的小穴里抽出,退后说道。
“刘杰,你是个人渣!”苁蓉紧咬银牙,恨恨地说道。
“谢谢夸奖!”刘杰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如果你不马上脱光衣服的话,相信我,我的小性奴,一个小时之后,所有色情论坛的会员都能看到白帝大学一条名叫苁蓉的母狗那淫荡的录像了。也许……学校的老师还会收到一份AVI文件哦!”
小小的反抗被镇压下去,苁蓉咬着嘴唇,默默地解开了裙子的拉锁,让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片刻后,一丝不挂的裸体女孩站立在刘杰面前。初夏的清风吹拂在苁蓉赤裸的皮肤上,让女孩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苁蓉的乳房不大,玉润晶莹,彷佛象牙雕刻的艺术品,雕刻着“性奴隶”字样的银白色乳环残忍地穿透女孩的乳头,让小巧可爱的粉红色乳头被迫挺立着。 刘杰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皮革项圈,那种只用十五块钱就能在宠物市场上买到的大型犬用项圈,项圈散发着一股骚臭味,上面还黏着几根狗毛,显然是从某条不怎么干净的狗脖子上解下来的。项圈上写狗的名字的地方,用红色的荧光笔写着“母狗苁蓉”四个字。
苁蓉沉默着,任由刘杰把这个充满屈辱意味的项圈系在她光滑的玉颈上。 刘杰再次掏出一副手铐,将苁蓉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将一个铃铛拴在女孩的乳环上,屈指一弹,“叮~~”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苁蓉被乳头传来的充满快感的疼痛弄得娇躯一颤。
刘杰又把苁蓉的学生证系在了女孩的另一个乳环上,最后将一副脚镣锁到苁蓉脚踝之后,刘杰粗鲁地将两个输液袋中的尿液全都挤压进女孩屁眼里,然后将输液管扯了下来,命令道:“贱货,撅起屁股!”
苁蓉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终于驯服的撅起屁股,熟练地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掰开臀瓣,将少女最隐秘的屁眼呈现在男人面前。肠道中满是男人的尿液,在掰开屁股的时候,苁蓉终究没能完全忍住,屁眼一松,喷出了一股尿液,浇到刘杰的皮鞋上。
“操,欠干的骚货!”刘杰骂了一句,“啪啪”往苁蓉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很快,苁蓉的雪臀上就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
刘杰拿出一个儿臂粗细的肛门塞,涂上润滑油之后对准苁蓉的屁眼塞过去。苁蓉垂着头,用力将屁股掰开,配合着刘杰将肛门塞吞进她的屁眼中,将灌满了直肠的尿液堵在了肛门塞里面。
在肛门塞完全塞进屁眼的那一刻,苁蓉眼角渗出了耻辱的水珠,而她的小穴同样渗出了水珠,那是背叛了感情的肉体被凌辱所产生的兴奋的淫液。
脖子上系着狗用项圈,乳头上拴着铃铛和自己的学生证,阴唇被链子左右扯开,将少女粉红色的阴道暴露在空气中,屁眼里塞着一个粗大的肛门塞,戴着手铐脚镣……十八岁的女孩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变态自虐狂。
刘杰看着女孩的打扮,拿出荧光笔在苁蓉平滑的小腹上写上“母狗骚货”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赵晴空家的苁蓉小姐,嘿嘿……如果你能在两个小时内走到跆拳道训练馆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答应了我,我就把你的那些裸照和性交影像还给你。怎么样,老子很善良吧?哈哈哈~~”
“两个小时内走到跆拳道训练馆?那怎么可能?”苁蓉吃惊的失声叫道。跆拳道训练馆距离这里有将近一公里的路程,最重要的是,这一路上要行经两栋教学楼、一栋男生宿舍和多条道路,就算是暑假期间,这一路也少不了来往的老师和学生。
“如果被发现的话,你就当自己是条母狗好了,反正母狗是没有羞耻心的。不过……”刘杰指着苁蓉乳头上拴着的学生证邪笑道:“那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白帝大学的校花苁蓉是一条变态母狗了。”
在狂笑声中,刘杰将苁蓉的衣物塞进书包里,无视苁蓉那绝望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将一丝不挂的裸体女孩留在原地。
眼看着刘杰消失在山道的拐角,苁蓉明白,如果不能到达跆拳道训练馆,等待她的,将是刘杰变本加厉的凌辱,而前往跆拳道训练馆的路途则充满了被发现的风险,一旦被路上的师生看到她这副裸体的变态样子,那种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苁蓉的迈步,脚镣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同时左乳头上拴着的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会这样?”苁蓉欲哭无泪的发现,在脚镣的限制下,她每一步只能迈出三十多厘米,而且一旦动作过快,乳头的铃铛就会发出响声,更别提脚镣那大得吓人的“哗啦”声了,这简直就是在提醒别人:这里有条小母狗嘛!
‘是啊,现在的我根本就是一条小母狗呢!’苁蓉在想到“小母狗”这个词的时候,唿吸情不自禁地粗重了起来,小穴中的淫液沿着腿根在女孩的身上划下淫靡的痕迹。
感觉到腿根的湿润,苁蓉禁不住流露出自嘲的笑容。不知从何时起,每次思及自身身为一个性奴母狗的身份,女孩所感到的,除了无尽的耻辱感之外,更多的竟是被支配、被凌辱的欲望,而不是她曾经认为的恨意。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不自觉地认同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呢?虽然一直在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被迫的,是不得已的,可是身体却驯服地听从刘杰每一个淫秽下流的命令。
彷佛要把这荒唐可笑的念头甩出脑海般,苁蓉狠狠地摇了摇头,再次迈开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