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夫人红杏出墙
一位三十出头,怀有理想的年轻人赢得选战,当上百里侯。他施政颇有能力,县内各方面都有高度发展,县民 对这位大家长相当肯定,赞誉有加。更令他开心的是,他的爱妻─简郁宁怀了梦寐以求的骨肉,还是两个男孩子。
郁宁是县长在大学时代认识的。她的容貌堪称人比花娇,宛如天仙下凡,当时无数男生想追她,但都被打回票。
县长经过多次追求,吃过多次闭门羹,才终于打动芳心,最后步上红毯。现今她身怀有孕,加上又是双胞胎,所以
县长对她格外恩宠。
时间来到六月,天气愈渐酷热,郁宁的身孕已经八月有馀,肚腹高高隆起,看起来像即将临产。早在郁宁确定
怀孕时起,县长就特别商请多年挚友,同时也是着名妇产科医师─曹汉民来关照爱妻。某天,汉民来到县长官邸,
正为郁宁诊断的时候,县长突然现身了。汉民惊起,正要向县长报告,县长笑说道:“曹医师,不必拘礼。继续吧!”
郁宁正想坐起,县长立刻阻止了她:“你身怀重孕,千万要注意。”趁此机会郁宁颇有深意地看了汉民一眼,暗示
他别紧张。于是汉民赶快把剩下的诊断做完,说了些无关痛痒的报告后就告辞了。县长见汉民已走,挥手示意佣人
退下。很快地,房间里便剩他与爱妻两人了。
郁宁见此,心里已经明白夫婿的意思了。自从她怀孕以后,县长对她的兴致比从前更甚。刚开始,她还以“孕
妇不宜”借口推辞,但她渐渐发现县长更喜欢孕妇。她明白一味推辞只会惹恼丈夫,只好虚以委蛇地应付。好在她
天赋异秉,再加上汉民悉心照料,腹中的胎儿至今安然无恙。
郁宁双眼含媚,慢慢的褪下褐色针织薄外套,身上只留一袭酒红色薄纱连身裙。这裙子是她亲手精心设计的,
不像一般孕妇裙那样宽大,而是恰好裹住硕大的腹部,显得更加性感。最近胎儿发育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会显
得紧绷。今天她的裙子就稍稍紧些,县长看到这样,再也忍不住,一下就把妻子扑倒在床。
郁宁的双峰本就丰满,而怀了孕之后,那两团肉球更像白面团膨发般增长,被奶水涨得鼓鼓的。县长隔着薄纱
裙慢慢揉着,一下轻一下重地抓捏,郁宁忍不住哼了起来。县长把手探了进去,乳头已经微微硬挺、湿润。县长很
不满意于此,便把两边肩带往下一拉,裙子无声滑落到郁宁脚边。他张口吸吮那两粒圆润的蓓蕾,因怀孕之故,已
有些泛黑,并且膨大,就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这正激起县长高张的欲望,一下下地舔弄、轻咬着。郁宁临盆在即,
两粒葡萄早已敏感的不能碰了,哪经得起这样温柔的舔舐。果然,当县长的手伸进内裤,在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探
索时,已是泛滥成灾。
县长二话不说拉下内裤,让郁宁跪伏在king size 双人床上,臀部俏高,露出小穴,从后方慢慢挺入。
“喔……啊……啊……嗯……啊……”郁宁睁开双眼,看着不住晃动的床垫,听着身后丈夫粗重的喘气声,心
里一紧,继而闭上双眼,努力把双腿张得更开,把屁股噘得更高,任由丈夫尽情进出。县长感到高潮将至,将郁宁
翻转过来,握住她的双乳再次进入。郁宁高高隆起的腹部顶着丈夫,增加了他的快感。县长开始用力挤压涨足了奶
水的乳房,然后开始最后冲刺。
“咿…啊……啊……啊………”郁宁失声叫着,不久县长就感觉到嘴边有股甜,又带点腥味的液体,他知道郁
宁在高度兴奋状态下,喷出了乳汁。这奶水终于让他达到顶峰,浓稠的精液悉数倾泻而出,射入郁宁的体内,才满
足离开她的身体。
隔天早上,汉民就来看郁宁的状况了,县长正好出去办公。郁宁心虚的伸出手,只见汉民眉头越锁越紧,脸色
越来越暗。他说道:“夫人快活的时候,也要顾着孩子。不过目前没什么状况,要没事,我就告辞了。”说完便收
拾起行头。
汉民正欲起身,郁宁一把拉住他,乞声道:“汉民,别这样。我也是不得已的啊!”听到这话,汉民冷笑一声,
说道:“是吗?那我也来试试!”话刚说完,他的双手立刻粗鲁地罩上郁宁的双峰用力捏着,似乎不带丝毫怜惜。
他又说道:“怎么这会不给我迫不得已的反应啊?”郁宁听着他的嘲讽,眼眶里泪水直打转,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见她这样,汉民心里懊悔,说道:“算了,我有空再来。”拎起随身皮箱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不,别走!”郁宁急忙喊道。汉民并不理会,仍然笔直向前。忽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又听郁宁喊痛,
回头发现她捧着肚子坐倒在地。汉民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郁宁,情急道:“郁宁,你没事吧?”郁宁勉强说道:“
我没事。我只求你……噢……”还没说完,她撑不住又喊起了痛。
汉民心痛不已,将郁宁扶上床,说道:“你别动,也别说话,让我看看!”大致看过一遍,好在有惊无险。他
从皮箱里拿出一个药瓶,说道:“孩子没事。你吃下这两颗药,等会就不痛了。”郁宁乖乖的吃了药,不过药效显
然还没发挥。她带着撒娇的语气,对汉民说道:“痛……”汉民轻轻拂着郁宁的大肚子,安慰道:“不是说要等一
下吗?你忍一忍,我陪你,别怕!”郁宁见汉民不走了,嘴角泛出一抹微笑,恰好挤出刚蕴在眼里的几滴珠泪。汉
民见状,拭掉她的泪,笑道:“看你,又哭又笑的,真是!刚才到底怎么回事?”郁宁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看你要走,我就想起身拉住你。没想到下床时,绊到自己的脚,就摔倒了,刚好压到肚子。”听到这,汉民
捉住郁宁的手,内疚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想起他昨晚……就受不了了。”郁宁想要开口,汉民伸出食指
点住她的双唇,继续说道:“你不用解释。我是医生,我都明白。你已经到了怀孕晚期,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
它的反应你是无法控制的。我不怪你,只是我仍然接受不了,所以才会那么冲动。对不起。哎!都怪我没用,当初
不能留住你,才让你在这儿受他的……哎!不过你放心,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会放弃的!”郁宁紧
张说道:“汉民,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让我先生知情。更何况,我还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别说逃跑,就连多走几
步,肚子都受不了。而且我就快生了……”汉民拍拍郁宁娇美的脸,说道:“好了,郁宁。不用这么紧张,你认识
我这么久,我是让你不放心的人吗?对了,这里有颗药,是藏在牙齿里的。本来想过几天再给你,不过既然说到了,
就给你吧!以备不时之需。”郁宁向来对汉民言听计从,把药放进嘴里后,问道:“这是干什么的?”汉民柔声道
:“你不用管。你只要记住,它是能帮你解脱的东西就行了。”显然汉民不想她太担心,赶紧转移话题:“好了,
郁宁。这些事就交给我操心吧!你只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就行了,知道吗?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做什么都不方
便。凡事小心为上,像刚才那样多危险啊!”郁宁听着汉民唠叨,心里很是甜蜜,娇嗔道:“知道了。喂!我穿这
件衣服你喜欢不喜欢?”汉民见郁宁这般挑逗,向下看去:一袭蓝紫色薄纱绣花连身睡裙,裙子紧紧裹着郁宁浑圆
的身躯。因为怀孕,肚脐也突了出来,映在薄薄的裙子下。汉民眼光灼热,他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挺立,他用干涩的
声音说道:“看你精神那么好,看来药效发挥了。”话音刚落,汉民扑到了郁宁的身上,除去彼此身上所有累赘,
两人交缠在床上……
两天后,汉民来到他自己经营的诊所。才刚坐定,护士就通知他县长找他见面。汉民暗自不悦,因为明天郁宁
要来诊所,现在就该准备了。但没办法,他只有硬着头皮去见县长。
来到县长官邸,县长似笑非笑地问道:“明天郁宁要到你诊所那里看诊?”汉民应了一声。
“郁宁和孩子状况还好吧?”“目前一切正常,一切包在我身上。”县长有些恼怒,不过他按捺下来,继续说
道:“好啊!我就知道郁宁交给你,一切都没问题。
“县长,您过奖了!”“曹医师,你我是老相识,客气什么?你这么用心,我日后必然感谢!没事你就告辞吧!”
汉民鞠了个躬,说声:“打扰了。”便离开官邸。
县长见汉民离开,眼神瞬间变得冷峻,心里暗想:“让你们奸夫淫妇共赴黄泉吧!”心念一转,冷笑道:“哼
哼!好你个浑帐东西。我当你是好友,让你进家门,居然早就背地搞上我老婆。这女人也真贱,竟然甘心给我戴绿
帽。要不是底下人向我报告,我还真成了乌龟儿子王八蛋哩!汉民,我真谢谢你给我这个大好机会,不然我还不知
道该怎样教训你们两个。就选明天吧!省得拖太久,还让你们得便宜呢!”想到此节,县长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汉民回到诊所,开始着手准备明天要用的材料。他知道郁宁腹中怀有双胞胎,在家又天天进补,营养过剩,胎
儿长得有些过大,生产时会很辛苦。所以他决定现在开始一种新疗法,帮她锻链产道,扩充骨盆以减轻痛苦。这种
疗法他从未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也不知是否会带来其他后遗症。但汉民知道,如果不趁现在试试,到时郁宁生
产的时候还是会有危险,他也相信自己的医术可以应付突发状况。
翌日,汉民大清早就到了诊所。他特别推掉其他病人,排出这空档,护士也用一个理由叫她别来了。汉民知道
郁宁想早点见他,果然郁宁已经早早在等了。
汉民把郁宁扶到诊察台上,说道:“你怎不多睡会儿?等我来了再起也不迟啊!”郁宁娇嗔道:“我知道你今
天会提早到,特地等你嘛!”“哦!这样啊…早说嘛,原来你是铁笔神算啊…很好!”郁宁“噗嗤”一笑,说道:
“其实我是肚子难过,腰沉沉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孩子也不老实,总在肚子里踢我,一晚睡也睡不安稳,索性早
起等你罗!”汉民听完,轻轻覆上郁宁浑圆的肚子,边抚摸边说道:“马上就九个月了。孩子正是长得最快的时候,
而且又是双胞胎,你身体的负担很大。今天如此难受可能是身体的一个自我调整,突破你之前承受程度,过几天就
会好的,别放在心上。”郁宁撇撇嘴,说道:“是啊!肚子一天天长,长到这么大,我都怕它会破掉。”“傻瓜,
当然不会啦!”汉民轻敲一下郁宁的头,说道:“不过,你分娩时肯定比一般孕妇要多受点罪。所以今天我就要开
始帮你锻链,等你正式生产,就会好多了!”郁宁一脸不信,说道:“肚子这么大,生的时候一定痛死了,怎么会
好?难道你还能把我的…”说到此处,她的俏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躲进了汉民怀中。
汉民抚着郁宁的脸蛋说道:“你猜对了!这是新方法,用药粉撒进阴道,受刺激后,阴道和骨盆都会渐渐扩张,
这时你得用力,尽量收紧阴道,憋一会气再放松。如此做上几回,你的阴道就变得很有韧性,生孩子时就轻松了,
明白吗?”郁宁害羞地点点头,汉民又柔声道:“郁宁,这可是医生所说的话。要记住喔!Let ’s start now !”
汉民慢慢地让郁宁躺下来,掀起苹果绿连身裙,褪去内裤,将她双腿弓起并且叉开,放在支撑架上。隆起的肚子把
裙子撑得老高,看到郁宁如此撩人的模样,汉民下身有了反应,但他立刻集中心神,从药柜拿出一根透明细管和一
个小药瓶。汉民把细管放在郁宁的玉穴口,透过上面小洞,缓缓把药粉撒入细管,然后慢慢吹气,把粉末一点点吹
入阴道。
一开头郁宁的玉穴紧闭,也很干涩,药粉大多飘了出来。汉民了解他必须让阴道湿润,才能让药粉发挥作用。
于是他放下管子,双手游移到郁宁的肿胀的双乳,轻轻抓捏,舌头灵巧地裹住右侧的黑葡萄开始吸吮,才三两下功
夫,就让郁宁娇吟起来。他伸手再探向桃花源,果然洞口大开,蜜汁泛滥。
汉民下身已是暗潮汹涌,不过正事优先,继续吹着药粉。药力开始作用,丝丝痒痒的感觉在郁宁脑海挥之不去。
她辛苦地忍耐着,渐渐有些不支,口中哼哼起来,蜜汁也汩汩的流个不停,却还得不到满足,不由得锁紧眉头。看
郁宁辛苦的样子,汉民狠下心继续吹,终于到最后一管,郁宁已经忍不住喊出了声:“啊……啊……喔……嗯……
啊……”“怎样了,郁宁?”汉民停下手,关心问道。
“好涨…”“哪里?”“我的胸…奶…快涨死了…”郁宁声音越说越小,羞得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哦?这样啊…”汉民思索半晌,说道:“嗯!可能是药力让阴道渐松,身体以为是临产的迹象,便有相对的
反应,自然就泌乳了。再说药力很强,你才会这样觉得。等一下把这管吹完,药力过去就OK了。别担心,只剩最后
一点了,乖!”“好吧……那你动作快点……”汉民很快地就把药粉全送入了郁宁的阴道内,横流的蜜汁也很快把
药粉全部化开。汉民说道:“药粉化得很快,药力一会就将到达到极致,到时可能比较难受。你记住,要收紧才能
达到锻链目的。这种药虽是帮你扩张骨盆,打开产道,并不足以使你早产;但你要是不收紧,子宫口会变得越来越
松,迟早还是会导致早产,了解吗?”郁宁点点头,但表情仍然痛苦,她抓住汉民的手不放,颤声道:“收紧……
倒还好……可是我……我的…奶…真的……快把我……涨死了…”汉民拉起撑在腹部上方的裙子一看,果然双峰比
平日爆得更大,褐色乳晕旁有丝丝经脉爆出,两粒硕大的黑葡萄也如珍珠般挺立着,尖端已有点点的乳汁渗出。汉
民暗想:“看来真是涨得不轻。”如此血脉喷张的画面令他下身迅速勃起,他带着着怜惜而挑逗的口吻说道:“那
只有我帮帮你了…”说完就覆上她。
汉民贪婪地吸住饱满的乳头,口中立刻涌入一丝又腥又甜的味道,他迫不及待进入了她。郁宁刻意收紧的阴道
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没多久就泄了。汉民有些懊丧,郁宁明白他的感受,便转移他的注意力,娇嗔道:“我
的奶我们孩子都还没喝呢!倒让你先占了先!”汉民刚要回话,忽听见身后一声大喝:“你们这对狗男女!”这声
大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二人当下肝胆俱裂!原来县长青筋暴露,带了几个彪形大汉站在诊察室门口。
“贱人!原本家中下人告诉我时,我还半信半疑,没料到竟是真的!你们胆敢在我眼下做出这种事!来人,把
这男人拖到外头宰了!”汉民这时反而不感害怕,只对郁宁说句:“记住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话!”便被拖了出去。
不一会,一名状汉进来说道:“已经解决了。”“哈…哈哈……好!直接扔到乱葬岗去吧!所有人闪开!”县
长说道。接着,他回过脸正对郁宁。她经历这乍然而来的变故,本已呆若木鸡,可是当“已经解决了”五个字传来,
她惊醒了,发出椎心刺骨的哭喊:“汉民………”这声哭喊让县长怒火中烧,他一把揪住郁宁的头发,把她从台上
拖到地上,冲着郁宁的大肚子,抬脚就踢,口中念念有辞:“贱人,居然怀的是小杂种!我踢死你!我叫你怀!我
踢死你!”县长越说越气,脚上越来越大力,似乎真要把郁宁踢死。
郁宁本已即将临盆,哪受得住如此勐踢。县长一脚过来,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腹内顿时翻山倒海,剧痛
难忍。她身体虽痛,心中更痛,身心俱痛使她逐渐麻痹,她不再喊叫,任由县长踢打。她只想着:“如果能这样死
去,倒也一了百了,我也能去找汉民了,只可惜孩子来不及看一眼这世间百态。”县长没踢多久就累了,郁宁一副
麻木的模样让他索然无味。他停下脚,开始扯去郁宁的衣服。衣服碎片如同雪花般四散,不一会儿,郁宁便全身赤
裸了。县长拿出预藏的尼龙绳,拉起郁宁,将她双手反背到身后,开始五花大绑。接着,她把郁宁推向墙角,说道
:“贱人!现在我就看你生,看你能憋多久?哼!哼哼!”郁宁这时感到腹部疼痛难耐,她觉得肚子正渐渐下坠。
但身为一个母亲,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县长杀掉。她清楚现在自己和孩子死罪难逃,纵然不死,活罪也
免不了。郁宁决定干脆痛死算了,这样还能把孩子保护在肚子里,然后一起共赴黄泉找汉民,再不分离。不过,想
是很简单,做起来却是万般痛苦。她忍不住痛苦地喊出了声,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但谁也怪不了,是她自己一步步
走到了这局面。
县长见郁宁如此痛苦,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欢快感。他捏着郁宁的脸,狠狠说道:“你好好的县长夫人不做,
自作自受。不过你以为你憋得住吗?”说完,便强行把郁宁双腿分得更开,再将她以半蹲姿势重新捆绑起来。
若说快感会成为一种折磨,此刻郁宁正身处巨大的折磨中。县长轻微触碰,竟让她有一丝丝说不出的快感。“
难道我真是淫贱的女人吗?怎么会……还有舒服的感觉?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县长似乎察觉到郁宁的痛苦,
手上更加轻柔折磨着她。
腹部疼痛持续着,胎儿开始向下坠,郁宁竭力忍住,却逐渐支撑不住,心力、体力双重交瘁,意识也渐渐模煳,
她微微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
“我就快死了吧!呵!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解脱……”“解脱?”郁宁突然想起汉民跟她说
过类似的话。“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她努力回想,终于她想到了,“记住,这是能让你解脱的东西。”“对
啊!就藏在牙齿里,我居然忘了?!”想到这儿,郁宁全身都轻松起来。“汉民,我来了。这样也好,就让我们一
家团圆,让孩子看看地下的世界吧!到那里,我会好好保护他们的。”于是,郁宁慢慢抬起头。县长看她嘴角含笑,
心中一凛。又看到嘴角慢慢流下暗红色的血,大惊之下,伸手探她鼻息,已全然没有了。
“死了?竟然死了?”县长有点难以置信,这只是短短一瞬间,之前他还正爽着,现在却对着一具尸体。县长
又伸手探了鼻息,“她还真死了……”确定这一点,他索然坐了下来。
“罢!罢!人死债清。”县长想着,大喝道;“来人啊!”原本在外的大汉们走了进来。
“你们把她包好,处里掉吧!”县长吩咐道。
“是!”几个大汉拉过薄毯,把郁宁包进去,连同另一个大布袋,抬到偏僻的乱葬岗。到了目的地,一伙人拿
出圆锹、铁铲,挖了个约一米深的大坑……他们把布袋和薄毯推进坑里,掩土埋好……完事后,又收拾好东西,头
也不回地走人了……
【完】